为了偿还那份宿世的情债,她转身再入“苦海”
这个世界人与人之间做的无非就是两件事:不是讨债就是还债。很多时候由不得我们选择,该还债时跑不掉,该报恩时避不开,也正因有“讨债”“还债”这两件事,才演绎了无数个人间的悲欢离合。本文主人翁“天赐”就是这其中的一个角色。
天赐是家中唯一的女孩,受母亲信佛的熏陶,她从小就做善事,常帮助五保户爷爷、奶奶干家务,挑水,种地,收庄稼,村里人没有不夸她的。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末,十八岁的天赐考上了苏北一所师范大学,那真是山窝里飞出个金凤凰,全村人都欢送她去上大学。
在大学里,天赐因其容貌俏丽,勤奋好学、热心助人,被誉为“校花”。后来她认识了学校公认的“才子”,一个又瘦又矮小又跛脚的数学系高材生。真是天意弄人,尽管偶遇之后并未联络,但竟然是后面 30 年痛苦生活的缘起。大学毕业后,天赐先到农村中学任教后又调到县二中任教。无巧不成书,那个大学里曾经偶遇过的“才子”竟也调进这所学校工作。由于是校友加同事,又都是先进教育工作者,“天赐”和“才子”只是礼貌性相处却很少来往。
不知何时起,“美女英语老师和才子数学老师恋爱了”的舆论像炸雷似疯传整个县教育界,闹的满城风雨。最后是弄假成真,天赐低了头,认了命,与“才子”结了婚。婚后天赐才得知,那“满城风雨”其实是那个“才子”,她现在的丈夫一手自导自演的“闹剧”。然而知道了真相又怎样呢?生米已煮成熟饭,只能“嫁鸡随鸡嫁狗随狗”将就着把日子过下去。婚后,表面上他们夫妻过着和平常人一样的生活,每天重复着昨天的故事,锅碗瓢盆交响曲,演绎着油盐酱醋茶汤面。而实际上,夫妻俩的兴趣和生活方式就是两股道跑的车,永远没有并轨的可能。外表看,郎才女貌儿子乖巧,谁人知那日子过得要多糟糕有多糟糕。
丈夫除了工作,就是吃喝玩乐,吸烟喝酒,牌场打牌,河里钓鱼,所有的家务只能由天赐一人挑着,又工作又带孩子。
天赐白天笑脸对学生,夜里泪水湿枕头。只能是等到周末或假期去寺庙拜拜观音,空闲时念念佛经以寻求精神寄托。在饱经 30 年不幸婚姻生活的痛苦后,她万般无奈,开始闹离婚。
偶然中,天赐在网络上知道了古佛真身降世,伟大的佛法就在人间,她毅然决然的走进了佛法,皈依了三宝,她重生了!
在经常恭闻南无第三世多杰羌佛的法音中,她懂得了因果,明白了过去那几十年苦难的婚姻都是自己往昔所种之因,今生必受此果报。那是她与“才子丈夫”的宿世情债,为此她决心主动和丈夫交流,表示不再离婚,撤回离婚协议书。她想用自己的行持感化丈夫。
然而丈夫并没有因为她的回心转意改变多少。平日里,无论丈夫如何讽刺她假慈悲或侮辱她神经病,她都要或多或少跟丈夫说杀生的过患。她相信总有那么一天丈夫会因为她的“唠叨”而戒杀的。但事实却并非她想象的那么简单。有一次丈夫买了一只活鸡回来,说要杀了给儿子吃。天赐绝不容许他在自己家里杀生的!见劝说没有用,乘丈夫烧水时,她就把鸡抱走,送到森林公园放生了。从那以后丈夫再也没有买过活的东西了。
每逢周末和假日,丈夫就会和朋友一起去河里钓鱼,每次钓来的鱼都被天赐放回河里,一次二次,次次如此,丈夫没有办法就再也不钓鱼了。
丈夫仍然是天天买来各种肉,剁,烧,炖,烤,一天两顿白酒自斟自饮不少于七两,隔三差五的外面应酬就是酩酊大醉回来,天赐还得给他洗脸洗脚,换衣服,喂水,陪伴到酒醒或者就是夜里去医院打吊水,这样的日子,这样的事,不是一天两天,一回两回,而是几十年都是如此,无法想象的人生的苦,日子过得比苦瓜还苦!
天赐忍了常人不能忍的夫妻生活和家庭生活已经三十年,为何在可以跳出这个家庭苦海时,她却选择了回去?这似乎很难让人理解。
对此,天赐是这样说的:“当我学习到南无第三世多杰羌佛佛法,了知人生苦相,明信因果业报时,我知道这几十年的苦其实是在偿还宿世的情债,只有求解脱轮回才能真正跳出苦海,在逆境中苦修更能让我生发和坚定求解脱的心,而不敢有所懈怠。人生如梦,短暂即失,几十年都苦过来了,后面的几十年也未必就如以前一样苦,修行路上“苦也是财富”。因为苦海能作渡人舟。而且,我今天既然发愿做菩萨,就必须严持三聚净戒,学佛菩萨之大悲行为利益一切有情,我要用德行感化丈夫,让他今生也能学佛修行,福慧增长,早日离苦得乐!”
如果“明知山有虎偏向虎上行”是一个勇士的气魄,那么,天赐的选择无疑是一个修行人对自己学佛信念、毅力的极限挑战,是通过苦修深入培植自己的出离心、大悲心和菩提心,颇有点“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”的气概。自古以来就有很多祖师选择苦修而获证菩提圣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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